有那個媽媽不會幫女兒綁頭髮的﹖
嗚嗚嗚...就是我啦...
好好,我老實招認,我不會幫任何人綁頭髮,包括我自已在內。安媽一向就笨手笨腳,再加上化粧打扮這種事情,和我的個性非常不相近(乾脆說「相剋」可能更接近事實),半輩子來我從沒搞懂要怎麼伺候三千煩惱絲。小學時留過非常美麗的長髮,可是那時有長輩們幫著梳理打辮子,後來在台灣上初中時,女學生一律要留那種比尼姑還醜的馬桶蓋頭,所謂「耳上一公分」者也。要那些長髮飄逸的女同學們「落髮」,大家真是哀號連天痛不欲生,只有我高高興興地去剪了頭髮,回家看著媽媽、姑姑等人摸著剪下的秀髮大嘆可惜,還不敢露出太開心的表情哩。成年後對自已頭髮的照顧,大抵限於每隔幾個月,跑到髮型師那裏:「幫我燙個頭,儘量剪短一點...髮型喔,隨妳設計,最要緊是好整理,稍微吹吹梳梳即可那種...什麼﹖染髮﹖護髮﹖Oh no no no no no no no,不用不用,多謝多謝喔...」
連頭髮是要中分或旁分都搞不清楚的安媽,當然沒資格對老公「設計」的髮型置喙;而在「各人自掃門前雪」的美國,也沒人對安安的變髮實驗發表什麼高見;但是當我們一踏上台灣的土地,情形馬上就不同了!我很快地發現,從台灣頭到台灣尾(台北、台中、台南、高雄),從大學教授到洗頭小妹,每個人都對安安的髮型怎麼瞧怎麼不順眼。不僅如此,婆婆媽媽們全都熱情萬分、爭先恐後地提供美髮服務,連捷運上的路人甲都志願跳出來替安安綁頭髮哩。台灣人真是太可愛了!
梳這個髮型的是東海大學的教授夫人,看安安笑得多開心啊:
台灣的幼兒園老師好像都會幫小朋友綁頭髮。我們把安安送去上短期的幼幼班,頭髮也弄得美美的回來:
這個髮型的來源最扯。帶安安去坐捷運,老闆心情很好,不斷四處拋媚眼嬌笑,惹得一堆人伸頭伸腦地看她。安爸又開始亂糟糟地幫她紮頭髮,旁邊一個一直在逗安安的太太看不下去,笑道:「我幫你綁吧!」(她心裏大概在想說:那個媽媽在幹什麼﹖)於是一大票人在捷運上欣賞老闆綁頭髮,也算是另類的娛樂活動吧:
來來來,貼張安安直髮的相片,作為對照組吧:
安安出生時,就有一頭烏黑柔細的頭髮,到一歲多時,已經可以說是秀髮披肩。可惜「美髮白癡」的老媽只知望髮興嘆,真真是百無一用,聽憑家裏那個粗手大腳的中年男人去胡搞老闆的頭髮。不知是否對員工的服務大為不滿之故,反正安老闆在兩歲前,根本不讓人幫她綁頭髮。惟一的例外是她去年回台灣時,阿公家的越勞阿姨手腳相當俐落,不曉得怎麼哄撮著她綁了兩根小沖天辮,非常可愛,不過也是只此一次、下不為例了:
到兩歲左右時,老闆忽然開竅,肯讓員工幫她綁頭髮了;於是只見安爸天天手忙腳亂,哄著老闆又梳又弄,又買了一堆髮夾髮箍之類的玩藝(大半被老闆一把扯掉啦),努力實驗的成果如下:各位看官也能看出,安爸除了做到「把頭髮紮起來」這點以外,其他就沒有什麼手藝可言了...
連頭髮是要中分或旁分都搞不清楚的安媽,當然沒資格對老公「設計」的髮型置喙;而在「各人自掃門前雪」的美國,也沒人對安安的變髮實驗發表什麼高見;但是當我們一踏上台灣的土地,情形馬上就不同了!我很快地發現,從台灣頭到台灣尾(台北、台中、台南、高雄),從大學教授到洗頭小妹,每個人都對安安的髮型怎麼瞧怎麼不順眼。不僅如此,婆婆媽媽們全都熱情萬分、爭先恐後地提供美髮服務,連捷運上的路人甲都志願跳出來替安安綁頭髮哩。台灣人真是太可愛了!
這個髮型是安媽去美容院燙髮時,閒著的洗頭小妹,不斷打量在一旁胡亂幫安安綁頭髮的安爸,最後終於衝口而出:「燙頭髮要等很久,我幫她梳個頭吧!」
安爸很白目地說:「她頭髮不好弄喲,妳會梳嗎﹖」
此話一出,旁邊的人全都大笑起來。小姐老實不客氣地說:「再怎麼樣總比你行啊!」
再來這個就更厲害了,編辮子的朋友是成大企管系的教授。我本來以為朋友沒小孩,可能不會幫安安綁頭髮,結果這位美女教授說:「我一天到晚幫自已綁頭髮,技術超好喲!」安安頭髮幼細,小姑娘活動力又強,不會從頭到尾配合靜坐,教授阿姨居然能編出兩個小辮子,真的很神耶!
梳這個髮型的是東海大學的教授夫人,看安安笑得多開心啊:
台灣的幼兒園老師好像都會幫小朋友綁頭髮。我們把安安送去上短期的幼幼班,頭髮也弄得美美的回來:
這個髮型的來源最扯。帶安安去坐捷運,老闆心情很好,不斷四處拋媚眼嬌笑,惹得一堆人伸頭伸腦地看她。安爸又開始亂糟糟地幫她紮頭髮,旁邊一個一直在逗安安的太太看不下去,笑道:「我幫你綁吧!」(她心裏大概在想說:那個媽媽在幹什麼﹖)於是一大票人在捷運上欣賞老闆綁頭髮,也算是另類的娛樂活動吧:
來來來,貼張安安直髮的相片,作為對照組吧:
安安:「我說老媽喔,妳什麼時候要爭氣點,學會綁頭髮啊﹖」
老媽:「唉,老狗哪學得會新把戲呢﹖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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